而回去的途中,拉美西斯有些出神。
到底是个十五岁的少年,再怎样的心狠手辣,对自己的扶持者以及老师下手,总会有几分特别情绪。
琳琅也有办法治他。
她拉住弟弟的手,见对方诧异看过来,她往少年手心上放了一粒饱满的、澄明的、尚有余温的青麦子,假意抱怨道,“这个小东西可把我的胸口扎得疼了,以后你可不能像它这样咬我,牙齿又不是这样用的,咬坏了怎么养育后代呢?”
拉美西斯的脸庞爆红。
姐姐太坏了。
新婚第七日,拉美西斯亲自带兵,将卡纳克神庙围得水泄不通,痛斥他勾结赫梯的罪状。
大祭司看上去很平静,他一点都不意外拉美西斯的反咬一口。
他的视线转移到了随行的王妃身上,对方摇着一把象牙驼毛扇,收腹挺胸,姿态透着名门贵族的端庄优雅。
大祭司被顺从抓进了监牢里,他既不承认,也不开口为自己辩解罪名,像是认命。
琳琅穿着光鲜,招摇来探望这个昔日的旧情人,他已沦为阶下之囚。
她还知道对方并不慌。
所以她打算一招毙命。
“说来有趣,我在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