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执法者的方向走去。
西装下探出一只手,拽住他的衣角。
“那你……什么时候接我回去?”
她睁着无辜的双眼,显然分辨不清“有人”跟“他”的区别。
林羡鱼脚步顿了一下。
“……马上。”
他转过头瞧人,一头漆黑的短发在晚风中肆意张扬着,雪白的衬衫衣领哗啦啦拍打着他的脸,勾勒出清俊美好的轮廓。他单手拨了拨遮住眼睛的碎发,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眼角眉梢掠过清淡无痕的似水情愫,隐忍的,不太显,唯有眼尾那一颗小痣,红得滴血,艳得离奇。
“你等我,我马上,就接你回家。”
他面对她,如往日般笑着,干净而明媚,脚步却在不停后退着。
离她越来越远。
直到界限分明,无法触摸。
“麻烦您了,现在可以走了。”
林羡鱼低声对执法者说。没有冲突,也没有血腥,他甘愿伏诛。
对不起,他说谎了,最后一次。
我们回不了家了。
有人走世上一遭,为名为利为酒色,他不一样,自始自终,是为了一个人。
他在公元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