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了里面,声音激动到扭曲,“全是钱!好、好多!”这下司机哪里还忍得了,赶紧跟上去了。
不多时,新娘身边只剩下一个看管的女人。她是团队的老大,年近四十,面相极为刻薄,一双眼睛如蛇般歹毒扫视着昏睡的新娘。
这次的货色是难得一见的绝色尤物,难怪那些眼高于顶的名门阔少为她争风吃醋,甚至不惜铤而走险,从婚礼直接把人掳走。
女人暗暗地想,这张逆天的脸长在此类女人身上简直就是浪费,柔弱的女骨,只有当权力男性漂亮玩物的命!
“滋——”
轻微声音蛆虫般钻进了神经末梢。
女人只觉得液体温热,缓缓滑落到颈肩,下意识皱起眉,伸手抹了一下异样瘙痒的脖子。
是血。
“什么人——”
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骇然大惊。对方的动作比她更快,一张洁白的手帕死死捂住了口鼻,喉咙里的音节顿时变得模糊不清,嘶哑得厉害。她不甘心,胸腔剧烈颤动,费尽力气扭过了头,想看清楚是哪个王八羔子。
涣散的瞳孔中映出一张带笑的脸。
他的眼睛异样漂亮,清澈明媚,是杏子般圆润饱满形状,睫毛浓密纤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