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剧烈疼痛让封宴冷汗直冒,紧咬着牙齿。
“封先生说教够了?”
少年甩着折叠刀的血珠子,银光忽地掠过他脸庞,平添几分阴森的鬼魅。
封宴瞳孔一缩,“你没醉?”
“这重要吗?”少年摇晃着身体,扶着墙慢慢站起来。他的声线符合少年的清透,又带着一丝软软糯糯,听起来没有丝毫威胁性,“我想在谁面前醉是我的自由。”
那把刺伤封宴的折叠军刀又碰到了他下巴的皮肤,冰凉的,随时准备大开杀戒。
少年弯着腰看他,碎发柔软遮着眉眼,一如初见的干净清澈,“封先生,我觉得还是你更贱一些吧,做小伏低了一次不够,还眼巴巴求着人来第二次。”
封宴听见自己血液流动加快的声音。
他本该是愤怒的,可是在抬眼的那一刻,怒火消失得干干净净。
少年居高临下,轻蔑瞥他。
眼尾那一颗淡红的小痣妖异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