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由于自己的一己之私,想着时刻看见你,就去当了你的老师。”
他当老师的目的不纯,她觉得害怕也是正常的。
“我很抱歉,未经允许……”
沈先生摩挲了袖口。
“一见倾心。”
说完,气氛又陷入了难言的滞闷中。
沈先生沉默了片刻,从口袋里扯出了一封信,是木质的棕色,透着素简的雅致,一如本人的风格。“这是我的辞职信,违约金也在里面,你有空看看。要是没问题,这个月到头我就会离开。”
他双指点着信封,语气平常。
“离开?你去哪儿?”
琳琅放下了勺子,显出几分局促。
沈先生深深看了她一眼。如同云光乍泄,片刻,那翻涌的绪意收敛得干净。
“去哪儿,我也不知道,应该是离你越远越好吧。”
他抬手,拇指与中指轻轻捏着眼镜架,细碎的发从中慵倦滑落下来。没有镜片的遮挡,男人眼睛里的凌厉与锐利瞬间显露出来,空气中充斥着压迫感。
他呼吸绵长,沉静地说,“现在的沈不舟对你而言是一枚炸弹,也许在很长一段时间,你会惴惴不安对待我,揣测着我是否有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