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头传来幽幽的男声,似乎是动怒了。
少年脚步一顿,墙壁的花枝灯光折出了斑驳的影,错落在他的脸庞上,却没有一丝的烟火气,宛若一尊精美的雕像,“封先生问这个问题有必要吗?”
封宴沉默,好久才说,“是没有必要。反正你们也是不可能的。”
林羡鱼抓着帽子的手瞬间收紧,他眼神晦涩,“可不可能就不劳封先生费心了,这是我跟她的事,与外人无关。”
“外人?”
男人呼吸骤然紊乱,他冷笑一声。
好一个“外人”!
“你最好想清楚,再定义我们之间的关系。趁着我现在对你还不腻,你可以随意任性,没关系。等出了这个门,以后回来就难了。”
“咔嚓——”
林羡鱼想都没想就拧开了。
外头的雨声密密麻麻袭来,宛如枪林弹雨,让他有一种近乎失聪的错觉。
下一刻,少年浑身僵硬。
昏暗的夜雨中,一道身影直挺挺钉着,动也不动,失去了活气。
她身上还穿着那件他给她挑的裙子,是一条极为保守的长袖红裙,裙摆像是美人鱼尾,走起来颇为摇曳生姿。可是这份夺目的风情被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