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开门时顶着一张散发着浓浓起床气的脸。
房东比他更不耐烦,就跟赶瘟神似的,将一叠皱巴巴的百元大钞塞他手上了,“这是你这个月的租金,我不要了,你赶紧的,收拾一下搬走吧。”
他懵了一下,以为对方是在开玩笑,或者是自己还没有从梦中醒来。
但结果是,凌晨五点,他拖着半人高的行李箱,呆滞站在车流不息的大街绿树下。
连头发都没有来得及梳理,一边蓬松得过分,跟鸡窝差不多。
“系统,我是不是还没睡醒?”
林羡鱼不死心地问。
他居然真的被赶出来了,没有任何理由的,房东一个劲儿催着他走。
“宿主,你的确没有做梦。”系统的腔调多了几分凝重,“看来你那时候的反应的确惹到了席琳琅,毕竟是太子女,打一下喷嚏都能引起北市地震的女人,她想要搞死你,实在是太容易了。”
不出系统所料,林羡鱼本打算找个酒店先下榻,反正先住几天,没想到一连走了五家都没有找到可以接收他的地方。这些前台小姐的套路就跟说好似的,一开始热情似火,等他拿出身份证之后,立马就变成了一副晚娘的面孔,六月飞霜说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