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啊。
及笄这天,辛如意难得没有翻墙做野猴子,规规矩矩坐在梳妆台边,任由辛母为她梳发。作为长姐,琳琅自然要在一边陪同的。
有一个妇人进来说皇后娘娘的凤辇到了临街,要做好迎接的准备。辛母喜气洋洋,将梳子递给了琳琅,让她看着点妹妹,转身便提着裙摆出去了。
木梳的细齿从少女的黑发穿过,琳琅瞥过少女那压抑不住上扬的嘴角,漫不经心,“小妹今日竟这般高兴?”
辛如意对这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姐姐抱有一种莫名的敌视,总觉得她的每一句话都在嘲笑自己,她龇牙,“姐姐这是什么话,难道你及笄了不高兴啊?”
梳子一顿。
猛然往下扯动。
“哎哟!你疯了!”
她捂着生疼的头皮,转过身恶狠狠瞪着人。
“你干什么啊!”
罪魁祸首却没有丝毫的自觉,她端详着梳齿上的一缕头发,好似什么值得研究的稀罕玩意儿,就在辛如意忍不住想要开骂时,她轻飘飘地说,“高兴?姐姐有什么可高兴?你自己拒婚,造的孽却让姐姐来背。你觉得姐姐能高兴起来?”
辛如意最不耐烦的是琳琅老是提起这事,好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