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然后这个说话温和有条理的医生一边给他用酒精消毒,一边跟工作人员闲聊,“乔凡尼,剧院里怎么会有鸽子呢?”
工作人员推了推帽沿,压低了声音,“好像是那位特殊的客人又来了,喏,你看见没,就是后排那个戴着魔术帽的家伙,据说他跟一群信仰女巫走得很近,奇奇怪怪的,这些鸽子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找来的。离这家伙远一点吧,谁也不知道会沾上什么疫病。”
爱德华的脸色顿时变得青白,摇摇欲坠的,让琳琅很是同情了他几分钟。
这孩子硬是凭着对琳琅的热情,在老七乔凡尼跟老九瑞默尔的“恐吓威胁”下坚持完了整个消毒过程。
琳琅十分欣赏他的勇气,给了一记温柔的摸头杀,哄他说,“你是我见过最勇敢的男人。”
爱德华立即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此刻就算是死,他也心甘情愿。
他苍白的脸庞涌出了红晕,双眼亮晶晶盯着心上人,巨大的激动令他没有听清后排观众的说话声。
“老九是怎么搞的,还真给那家伙处理伤口啊?照我说,就该直接把他的筋抽出来去泡红酒,让他碰我的姐姐!”老五莫卡维抱怨扯了扯头顶的假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