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速度焚烧着。他不再餍足于亲吻,他渴望更多。
少年细长的手指又从她发间滑落,盘绕在她的脸颊。一条从冬眠中苏醒的毒蛇,游弋在初春湿润的云雾里,寻找着它的栖息之地。
唇角冷不防被狠狠咬了一口气。
他动作一顿,睁着淋漓漓的、意乱情迷的双眼看她。
“薇奥拉,是我错估你了,你轻浮浪荡,绝不是良人!我要把我的真心收回来——”
茨密希听她一本正经篡改台词,有些想笑。
女人的颊边沾染了酒红,眼尾盈着一汪细密的春水。
“已经来不及了。”
他另一只手撑在明亮的镜子上,半边轮廓与阴影为伍,翡翠的眸子如同深夜幽灵,“潘多拉的魔盒早被打开,是你亲手放走了魔鬼。地狱的大门敞开了,你准备什么时候做魔鬼的新娘?嗯……姐姐。”
琳琅歪了歪头,躲开了他的亲吻,宣告着戏剧的落幕。
“好了,对戏到此为止。”
她使个眼神,示意他从边上起开,一秒演绎翻脸无情的典型范例。
而少年一动不动,眼也不眨盯着人。
她的唇红全被吃进肚子里了,以前他觉得脏,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