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色。
琳琅笑容更深了,苍白的手指摩挲着,揉进了追求者的金发中,姿态是亲昵的,她似有若无的馥郁气息拂过托瑞多的嘴唇,“小宝贝儿,你胆儿真不小,连姐姐的血也敢肖想,是皮痒了么?”
对方身体一僵,猛然推开了她。
洒落着清辉的甲板上,女人却在这冷色调中演绎罂粟的妖异风情,低领翻叠着薄纱,风光妙曼。
女式的殷红小礼帽镶着黑色面纱,媚眼如丝,半遮半掩的唇角似笑非笑勾着,“怎么了,宝贝儿,不喜欢叫姐姐么?”
托瑞多有些狐疑看她,将脑海里的危险甩出去,又笑嘻嘻拥住了纤细的腰,“只要姐姐喜欢,叫什么都行。”
他重新伏在了女子的细颈边,眼里是诡谲的异样神色,慢慢的,那薄红的嘴角两旁长出了锋利的獠牙,随时准备伺机而动。
“啪!”
他俊俏的左脸结结实实挨了一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
“哎呀,刚才发现一只好大的吸血蚊子,好像跑你脸上了。”琳琅很无辜瞅着那个沉着脸的青年,“弟弟你没事吧?我下手是不是太重啦?呀,真是罪过大啦,瞧瞧这红彤彤的小脸,姐姐刚才怎么下得了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