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愿意信赖始终陪伴他们的老伙计,刀在人在,刀亡人亡。
燕昭烈说要把刀给她,从某种程度而言,他是把性命交付给她。
琳琅半晌没说话。
世子爷怕自己缠得太紧,闷坏了人,连忙把她放开,双手仍旧握住她的肩膀,满含希冀等着答案。他无惧骂名,也不惧死后坠入阿鼻地狱,这些是他咎由自取。他只是恨,恨当初他退婚,他们原本该是天作之合的。
而他血淋淋把一整副心肝剖出来的情意,主人却不想珍惜,垂下了细长的睫毛,轻声道,“世子厚爱,妾身真的无福消受。不过这世间多得是钟灵毓秀的妙人儿,世子大可不必将一腔深情付与无情之徒。”
这话直白到这个份上,燕昭烈哪里还不明白她的决绝,面皮不由得抽搐起来,几乎要压制不住从胸口里狂溢而出的煞气。
他突然甩开了琳琅,自己往后站了几步,手指按在刀鞘之上,眉梢冷冽,威胁之意尤甚,森冷开口,“国公夫人,你确定要这样答复昭烈吗?”
为难之时,外头隐隐传来一阵喧哗。
眨眼的时间,有人从外头进来了,燕国公透过水晶帘诧异看着妻子与儿子,两人之间的气氛很古怪,似乎在相互对峙。等他走进,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