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记恨他当时拖住她,以致于无法替那和尚求情,最终导致了他的死局。
可这能怪他?
他要不是拦住人,安安分分送回府上,老头子能饶了她的私自出逃?释镜澄那封信之所以寄到他的手上,而不是燕国公,就是因为他更清楚比起年轻稚嫩的儿子,老子才是杀人不眨眼的虎狼。
她凭什么将这些错都算在他的头上?
燕昭烈越想越憋屈。
他的闷亏是吃了一个又一个,偏偏还是同一个人。这个人去年生了场大病,病得奄奄一息,让他连发火都没办法找到地方。
听见儿子的请安,燕国公“嗯”了一声,琳琅也从丈夫身上起来,敛着裙摆坐到一边。
燕国公看了琳琅,又对燕昭烈说,“关于盐商走私的差事你办得不错。再过十日,皇命诏书会直达下来,擢升你为指挥使,金卫营、神机营这两支属于京师的中央护卫都由你来统管。”
作为一个标准的严父,燕国公很少会当面夸赞儿子,可见燕昭烈如今的成长到了什么地步。
琳琅意外瞧他,对方波澜不惊点头,只说,“儿子知道了。”
燕国公想了想,提点他,“毛羽不丰,休谈高飞。你要尽快着手建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