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呈现了抽搐的状态。
燕昭烈难受得要死,一遍遍抚摸着她的后背,让人能顺过气来。
“不哭了,听话,不哭了,你会哭坏嗓子的。”
他碰着她的额头,罕见流露几分少年人的温柔,“听话,好好睡一觉,一切都会过去的。”
琳琅的整张脸被迫埋进青年的胸膛,微微睁开的眼有别样的意味。
没错,一切终将过去。
李琳琅出嫁以后,还没一年,那个衣冠禽兽的丈夫就露出了真容,在一次酒宴迷昏了她,送到了他好友的房间里。等她醒来,木已成舟,李琳琅恨不得咬舌自尽,可这个念头闪过,她又想到了家中疼爱她的长辈,把轻生的绝望情绪压下去。
她趁着那官员还没醒来,连忙逃离了,也亏她运气好,找到了一个狗洞,顾不得什么大家主母的礼仪,立马钻了出去。
狗洞外面连接着街道,她浑浑噩噩,竟撞进了从皇宫讲经回来的一队僧人之中,为首的正是那位高才博识的大德名僧释镜澄。
这时的释镜澄二十七岁,已是家喻户晓的白马寺方丈,世人将他神化,说他是真正的佛陀转世,渡化世间苦难。李琳琅想起自己的遭遇,不由得悲从中来,看到释镜澄,就像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