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活蹦乱跳,竟没有任何不适。”
听懂他的意思后,妻子又羞又恼。
燕国公饶有兴趣端详了她好一会儿,又将瘫在墙边的人抱到了太师椅上,道,“此时夕阳正好,晚膳前夫人可欣赏片刻。”
“你把这发带解开!”
夫人紧咬银牙,无心欣赏窗外景色。
“时辰一到,自然就会开了。”
燕国公不紧不慢地回应,从容抚平了衣上的褶皱。
琳琅只能眼睁睁看他抖了抖袖口,威风凛凛地离开。
剩下满室狼藉。
她不再去看,注意力放到了双手上的缠带。
不知何时,一双赤鳞长靴停在了面前。
琳琅挣扎的动作停顿下来,她偏过头去看来人,对方换了一袭绯红的衣衫,戴着烫金的抹额,贵气天成,正以一种十分复杂的眼神看她。
愤怒、疼惜、愧疚,统统都有。
她像惊弓之鸟般颤抖了下,眉眼里全是惊惶,可想而知当时的凶险。美人儿梨花带泪,燕昭烈觉得被心脏毒蜂蛰了好几下,疼得他一阵哆嗦。
“你来干什么?看我被你害得有多惨?”冷漠的女声惊醒了人,“如何,妾身这副凄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