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的脑门弹了一记。
“哎呀,好疼!”
小懒猪总算清醒了,睁着那杏仁似的眼眸愤怒瞪他。
燕国公抓住她控诉的手指,俯下腰身吻了吻被弾的地方,哄了一会儿,夫人才提着裙摆,高高兴兴上了上车。
看马车钻进巷陌里,燕国公回屋换了身便服,从马厩中牵了一匹黑色骏马出来,翻身上马,一拉缰绳,去了扎营在郊外的金卫营。
“大人。”
有人早就在营外等候了,十分殷勤从燕国公手里接过缰绳,为他引路。
燕国公颔首,身姿挺拔,随着金卫营的监官去了一处帐篷。
监官撩开了帘子,很有眼色站在了外头。
“老头子?你怎么来了?”趴在矮榻上的燕昭烈正在把玩着手里的小巧袖箭,余光瞥见那道龙骧虎步的熟悉身影,顿时惊讶出声。
燕昭烈越过燕国公的肩膀,不自觉看了看他身后。
她没来。
“看你这么中气十足,一时半会是死不了了。”燕国公从宽袖中掏出一只玉瓷瓶,突然朝燕昭烈的方向掷去。
对方一伸手,把半空中飞旋的小东西抓着牢牢实实的。
燕国公眼里闪过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