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李朝云温和笑了笑,被搀扶着下了马车,从容走进茶楼。包厢是早就定好的,她屏退了丫环,整理下衣裙的褶皱,挺胸迈步进去。
燕昭烈双腿微分,姿态闲适坐着,细长的手指把玩着一只白玉青釉茶杯。纸窗开了一线,积雪折射出的明光澄澄映在他狭长的眉眼,抹额绯红似焰,金相玉质,俊美极了。
她突然有点心跳加快。
燕昭烈撩了撩眼皮,看向走进来的人。
女方慢慢褪下了幂蓠,对他露出了一个如沐春风的笑容。
世子爷的目光从她艳美的石榴裙上一扫而过,注意力大部分停留在脸部。
这相似的轮廓轻而易举让他想到了那个她。
那人不久前在佛寺里被他逮住了把柄。
燕昭烈目光显出一丝幽诡。
李朝云说了什么,燕昭烈并没有听得太仔细,他稍微有些漫不经心。
少女的声音宛如柔柔荡漾的水波,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而他总是走神,想到白马寺梅树下那人略带泣音的央求,似华美的锦帛骤然撕裂的悲鸣。
那一瞬间,他像是沙漠里濒死的旅人,终于找到了续命的清泉。
又好像有什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