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要了?三十多岁的长辈,放着那么多的名门仕女不要,偏要娶一个被儿子退婚的破鞋,你知道别人是怎么说我们家的?”
“看来为父对你的要求还不够严格。”燕国公道,“喜怒形于色,便容易被人猜度算计,非合格继承者所为,待为父百年之后,你焉能撑得起这满门的荣光?昭烈,今日你的表现让为父很失望。”
燕昭烈的脸色愈发冷漠,“是,父亲大人,我让你失望了。我可没有父亲大人的能耐,一树梨花压海棠,昭烈在此恭祝,父亲大人福寿延绵,梅开二度啊。”
燕国公一丝表情都没有变化,他只说,“等你真正坐到为父这位子上,你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了,反而还会得意自己与他人的不同。昭烈,你现在最该庆幸的是,到目前为止,你是为父唯一的儿子,为父仍对你寄予厚望。”
“但半个月之后,新妇进门,为父与她同证鸳盟,再过不久,你也许会迎来小弟小妹,到那时,为父的心血将不再单单投注在你一人身上。”
他此时终于抬眼,那神光幽深,隐隐透出骇人的声势,“为父要的是最优秀的继承者,只要是为父的血脉——这世子之位,并不是非你不可的。”
燕昭烈毫不畏惧,“谁想要谁就拿去!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