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按了开关,家具维持着他今早走的原状。他从冰箱里翻了一瓶矿泉水,拧开喝光了。
苏辞走上了二楼,这间房里摆放简洁的家具,层层的羊绒柔软铺展着,绞着主人黑鬒鬒的秀发。
“怎么不去上面睡?。”
侧躺的人慢慢起身,没有丝毫捆束的长发散得满身都是,乌黑的发色与洁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衬映。她身着薄纱长裙,偏生容貌昳丽,像是繁花从中开出的一束月光。
“你回来了。”
苏辞抬了抬眼皮,走到她眼前,扶了扶她的脸,俯下视线,将她的眉眼收入眼中。
“听话,闭上眼。”
沙哑的声线透露出一丝情愫。
她只来得及发出“唔”一声,唇齿尽被他缠绵嬉戏。苏辞刚喝过冰水,嘴里冰凉得厉害,他倒是更加亢奋了,积极去探索红色宝藏。
他牵着她到了窗边,及踝的薄纱长裙在风中纷纷扬扬,如同晴空下的雪屑,略带薄茧的掌心在她脸颊上打转,比起平日的冷漠,又多了几分缱绻。她是如此的令他着迷,燃烧着仅存的理智。
苏辞双眼猩红,濒临失控的边缘。
只是,滚烫的面颊忽然有些冰凉。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