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弹跳起来,袖子擦去她手背上的葱花碎末,上面烫红一片。
“对不起!”他愧疚地说,“我、我有点不太冷静。”
“没事的。”她重新扬起笑颜,“我再去煮一碗就好,反正也不是多费时间的事。
沈淮瞧着人走进了厨房,她用红绳松松抓起了头发,颈后的细绒柔软生长着,有一种惊人的精致。烟紫色马海毛的毛衣套在她纤细的骨架上,下边是层层叠叠的纱裙,风一吹就纷纷扬扬的,美不胜收。
他在这种柔艳与温暖中失了神。
“大淮?”
她沾水的手举着半空,不解看他凑近的脸。
沈淮把脸埋进那温热的颈窝,呼吸着她发间的香气,坚定地说,“我们出国吧,去另一个地方重新生活。”这里的事他管不了了,苏辞的打压太过霸道,他几乎没有翻身的机会。
沈淮演戏在行,却并不擅长经营人脉,直到现在,他也没能想出几个能与苏辞抗衡的大佬来。即使有,他也不指望交情淡薄的他们对自己施以援手。
“好。”琳琅低声说,“我都听你的。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沈淮软下心肠,抱了她许久。
事到如今,他也只剩下这一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