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他只好将车停在了一旁,双掌捧起她的脸,“你好好看清楚,是我啊。”
“沈……淮……”她嘴里磕磕绊绊念着他的名字,“沈淮,沈淮,沈淮!”像是晦日拨开云雾,她陡然扑到他身边,用力搂住脖子,指甲深深嵌入肉里,“你怎么才来,怎么才来啊!”
沈淮不觉得疼,就算是疼,那也是他该受的。
是他来迟了。
“对不起,对不起!”他语无伦次,似乎只剩下了道歉。
怀里的人哭得晕厥过去。
他连忙开回到了自己的别墅,把琳琅抱到床塌后,迅速给家庭医生打了电话,“程医生,能不能麻烦你来一趟?”
一只手扯了扯他的衣角。对方对着他摇了摇头,流露出哀求的神色,“不要。我不要看医生。”
他只好做罢,陪着她说话,“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好多了。”她小声回答。
沈淮的视线不自觉落到她的细颈上,那里有一大块还未愈合的血痂,周围青紫一片,尤为触目惊心。然而他这一眼又惊醒了对方内心深处的恐惧。
她开始惊叫起来。
“不要看,我、我这很丑,你不要看!”她手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