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我就当你默认了。”
琳琅放缓了声音,“乖,把抢放下,我带你回家。”
青年在原地站了几分钟,她也没有催促,耐心等着。
“啪——”
他呆滞松开了手里的枪。
琳琅嘴角微扬,她走近了青年,伸出的手落到他的脸颊,似有若无划过眉心,叹息般道,“真乖啊。”
不远处的诸葛徽错愕瞧着这一幕。
感情还真有“驯服”的戏码?
他的眼神不由得古怪起来。
因为越过两人的身后,一匹桀骜的血红孤马飞快掠过田埂。
马上的人披着黑色大氅,被疾风吹得猎猎作响,远远看去,竟像是沉沉的黑云,遮天蔽日的气息令人心骇。
“吁——”
来人从马背上利落翻身下来,踩着一双黑色长靴,毫不犹豫朝着琳琅走来。
那件黑色大氅是呢料质地,透出厚实沉凝之感,少年锋锐,一往无前,没有被这股气势所压,锋锐的棱角反而突显得分明,叫人难以撄其锋芒。硬沿领子边嵌着华美又稍显克制的丝绒,将他的戾气掩下三分。
“对不起,姐姐,敏敏来迟了。”
少年毫不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