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情况?尽管他不认识她,但要是放一个女孩子在危险中置之不顾的话,他的良心也过不去。
琳琅跌跌撞撞往前走。
他离她有一段距离,但有些话还是听得清楚的。
“阿锦,我流了好多血,好疼啊,你怎么不来哄哄我……”
“阿锦,你这个骗子……”
最后她说——
“算了,我放弃了。”
曲锦文猛然抬头。
她抱着那个破碎的玻璃瓶,站在深绿的树影下,正对着他,七月微热的风穿过她的黑发。阳光在缝隙里生长着,被裁剪成一段段斑驳的光,投到那红裙上,折射出迷离的光泽。
“不记得也好,认错人也好,嘴上说得那么喜欢的人,还不是一样伤我。”
“倒不如……”
她顿了顿,轻轻地说,“倒不如真的死了。”
死在她最喜欢的年纪里,从此成为一道甜蜜的伤疤。
那一只被她抱在心口的玻璃瓶,装满了两人回忆的宝物,最终被主人丢弃在街边的垃圾桶。
“嘭——”
他听见了。
碎了。
那片挪威的星空,熄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