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地说,“要是哥真的遭遇了什么不测,是不是到最后只剩我一个人了?”
琳琅推着他脖颈的手也犹豫了下来,后来转移到他的背上轻拍。
“不会的,你还有我。”
一个月后,警方依旧一无所获,下海搜寻消耗的人力与物力是极大的,曲初溪代表曲家出面,放弃了委托。
灵堂上,前来哭悼的人很多。
曲初溪头一回换上了黑色的西装,臂挽黑纱,胸前别了一枝白玫瑰。他额前的碎发被拨起来,露出的眉目尚带着二十岁少年人的青稚,老一辈的人暗暗叹道,曲家是要败在一个只会斗鸡遛狗的少爷身上了。
而少年的俊秀面容是女宾们关注的焦点之一,他身后所代表的庞大财产同样令她们怦然心动。二十岁的少年痛失兄长,虽然说趁虚而入并不好听,但这绝佳的机会要是错失了实在可惜。
一时间,曲初溪之前交往过的女伴不约而同前来拜祭,打扮精心,顺便宽慰一下小弟弟受伤的心灵,如果能让他对自己有更深的印象那就再好不过了。
只是她们没想到的是,曲初溪反而对长嫂颇为依赖。
琳琅是曲锦文的未亡人,自然得担待起管理曲家、照顾丈夫弟弟的责任,葬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