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掠过深重难言的戾气。
他心中惊怒不已,又不得不软下语气说,“没事,我在这里,他不敢对你怎样。”
纵然是血亲,但曲初溪这种肆意抢掠的无耻行径让曲锦文生出了厌恶。
“你究竟想要怎样?”
男人的声音里夹着冰霜。
曲初溪见人逃了,也不恼,反倒是用化妆棉倒了一些卸妆水擦拭脸庞的脂粉,少年的棱角与英气逐步显露出来。
他杏眼斜斜一挑,“哥,你知道我最讨厌你的地方是什么?”
曲初溪也没期望对方回答,自顾自说下去,“你有时候说话就像我们那短命的老爸,他就喜欢用这种语气来训斥人。”他嗤笑一声,“假正经装得比谁都像,谁知道他内心龌蹉,要用小儿子的器官去换优秀大儿子的命。你曲锦文的命是命,我就不是了?”
“你在说什么?”曲锦文皱起眉。
曲初溪又是笑,无知的人啊,就是幸福。
他的哥哥怎么会知道,自己是重生的恶鬼。
上一世,曲夫人在生曲锦文时难产,使得他出生带了不少的病症,先天病弱贫血,后来她与丈夫合计,五年之后又生了一胎,也就是曲初溪。名义上是弟弟,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