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的。”司徒非接下了他的名片,“有空联系。”
沈春江傻傻看着两人哥们好似的握手。
不是,他记得自己是请人来治病的,怎么搞得像是同好之间的切磋交流会?
“江子,这样的情况,我希望没有下一次了。”司徒非拉开门,回头看沈春江,似笑非笑,“我有没有病,你难道还不清楚吗?”
“知、知道了。”沈春江觉得后颈冷飕飕的,顿时缩下了脑袋。
一周之后,经过各项的检查,司徒非可以出院了。
早早过来的沈春江打着呵欠,看司徒非在出院书上签字。他握笔的姿势像是写书法,字迹十分清秀工整。
沈春江揉了揉眼,以为自己看错了。
明明之前的司徒非写字跟狗爬一样,是兄弟们的重点嘲笑对象啊。
但沈春江很快将这码事抛到脑后了,一众老铁们听说司徒非出院了,叫上几个美女,纷纷赶过来要给他开一个小型联谊派对,庆祝他“死里逃生”。
到了后半夜,派对的重头戏出场了。
司徒非哭笑不得看着椅子上的女人,她双手用粉红的丝带绑着,睁着一双水雾的大眼睛,楚楚可怜。难怪他一进房间那群人就各种挤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