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去推时,琳琅反而一把抓紧。
“嘭——”
于是魔君大人结结实实当了一回肉垫子。
“你花招还挺多的。”司徒非冷笑,正打算起身,琳琅紧紧按住了他。
他的视线从她的手往上看,略施黛粉的盛装新娘在昏暗暧昧的烛光下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这身艳美的红衣是他给亲自穿上的,清晰到他知道每一朵花的盛开
“司徒非,你恨我,想毁了我?”
她眼神冷静,像明净的黑河,然而服下的烈酒在她身体内蔓延,不一会儿就发挥了效果,那脸颊犹如新剥的荔枝儿,饱满通透,白里透红。
他眼神开始焦灼。
司徒非按耐住自己的愚蠢念头,吊儿郎当,“所以,师傅有什么高见吗?”
“高见算不上。”她冲他笑,似乎有些头晕,她手指轻轻揉着额头,有规律打着旋儿,嘴里发出“嘶”的一声,那种苦恼的姿态十分柔弱。
她向来很懂得营造弱势而博取同情。
司徒非心底嗤了一声。
“但是,我想,让一个人绝望的最好方法,就是让他得到一切后,再残忍收回。”她有条不紊地说,“比如说,让他爱上你,再弃如敝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