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像是哄小孩一样,那只怀表挂到了琳琅的脖子上,“你看,我把它都给你了,你不用害怕了吧?”
“这样好吗?”琳琅手指挑起银色链子,故意说,“这是伯特老师特意送给夫君防身的,你给了妾身这个无恶不作的坏女人,说不定以后会后悔。”
纪泽听她这一番“尖酸”的“赌气发言”,禁不住大笑起来。
他的牙齿长得不太齐整,虎牙微微翘着,平常微笑时都是矜持的,旁人也看不出异样。这是琳琅从他的脸上第一次看见这种笑容,露着一口白牙,爽朗的,毫无芥蒂。
与其说是男人,反而更像十七八岁质朴而没有城府的少年。
“有句话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琳琅嘟囔着,忍不住同他辩驳,“什么鸡呀狗的,一点都不浪漫。”她想了下,又微笑起来。“夫君当真不后悔?”
“不后悔。”他探过身来,抚摸她的如画眉眼,目光倾注了汪洋大海般的情愫。
仿佛才知世间春风,宽恕万千风霜刀刃。
仿佛才懂情窦初开,一刻也不舍得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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