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身边打转,连店铺的生意都滞后不管了。
有句诗不是这样说的吗,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纪母可不能让琳琅这个祸水害她儿子成为“亡国之君”!
纪泽看了眼琳琅的脸色,止住了纪母更难听的话,“您就别操心了,我们有分寸的。”
纪母一听,高声道,“你还好意思说分寸?你在房里跟你媳妇厮混也就算了,为了躲慧心,还带人跑去外边筑巢,这不是打慧心的脸吗!做得这么绝,你也不怕遭天谴呀!”
纪大少脸皮儿一红,吭哧吭哧地说,“不是您想得那样……”
纪母不听他的辩解,又絮絮叨叨说了大堆话,话里话外无非是让他离琳琅远一点,多放一点重心在生意上。同时,秦慧心那边也不能冷落,两家人毕竟是世交,不管出于何种缘故,身为丈夫,纪泽都应该对秦慧心好一些。
琳琅似笑非笑瞟了男人一眼,对方头皮发麻应着纪母的话。最后纪泽实在是受不住了,用几句场面话搪塞纪母,扯着琳琅就走了。
琳琅并没有闹起来,这实在让纪泽松了口气。
一连风平浪静的过了几天。
“我等会要外出一趟,兴许要耗上几个时辰。”琳琅伸手取下了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