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经不在了。
琳琅流着眼泪,喃喃地说,“真的……不在了吗?他死了?”
徐少杰见不得她这副柔弱落泪的模样,好不容易强硬起来的态度又软和下来,轻手轻脚搂着琳琅,“我还在的,一直都在。”
胸口晕开一片温热的湿意。
琳琅揪着他的衣领痛哭不已。
自从看了一趟心理医生之后,琳琅的情况反而愈发糟糕,她的精神变得越来越恍惚,帮着唐母准备晚餐的时候摔碎了瓷盘、修剪花枝弄伤了自己的手指、上楼梯也会偶尔踏空,看得人心惊胆跳的。
整个人就像一具被抽空了精气、只剩下血肉皮肤的行尸走肉。
这一天唐父唐母出门会友了,而唐美玲要陪着班上的一个孩子去参加美术比赛,徐少杰不放心琳琅没人顾看的情况,干脆让公司的会议延迟了一天。
同处一室,男人却察觉到妻子那淡淡的疏离。
平常靠着他坐的人,不自觉挺直了腰杆,两人之间隔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
徐少杰的眸光加深。
他靠在沙发上,双臂展开,自然落到她的肩头上。
对方的身体微微一颤,尽管很细微,但他还是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