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性,喷涌在她的脖子与锁骨上。
“你……要做什么?”
琳琅害怕后仰着,他却逼得更紧,长腿也挨到了她的膝盖,硬生生将琳琅原本宽阔的座位挤得不留一分空间。
“惟静要做什么?姐姐难道不清楚吗?”
林医生似乎很喜欢“姐姐”这个称呼,故意咬字的时候有一种别样的意味。
他细瘦的手指抚上了领口,在琳琅的面前毫不避讳解着自己的领带,丝毫没有察觉到这个动作会让人想入非非。
“姐姐也真是大胆,一个人就这样跟着我跑出来了。”
他低低“呵”了一声,含着几分笑意,“我不知道该不该高兴你的勇气呢?”
一直以来,他都没有把面前这个人当成妻子的姐姐,而是很清楚的意识到。她是一个女人,一个令他神魂颠倒、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得到的女人。
林惟静慢条斯理抽拉着领带,从另一边慢慢滑落下来。
“我说过了吧?我生病了,生了一种你不喜欢我就会立即死掉的病,病入膏肓,药石无医。”
“而你,是我唯一的解药啊。”
他一番暧昧情话说完,琳琅的双手也被男人用领带结结实实给绑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