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知道她的弱势,喘着气笑了。他的脸上挂了几道血淋林的伤疤,血花绽开,不复之前的矜贵孤傲,却意外凄艳迷人。
“看样子,你并没有做好赴死的准备呢。”他细瘦的手指抚过对方的脸颊,冰凉极了。
真好,又能触摸到你。
琳琅只是微笑着不说话。
她以为小竹马的蛇精病很严重了,没想到还有人病得更重,根本就没救了,偏偏之前还表现得跟正常人一样。
“不如,你求我呀,我或许能考虑,以一种温柔的姿态,把你推下去呢。”他凑近耳旁,像情人之间的深情呢喃。
“想我求你?下辈子兴许有可能呢。”琳琅道。
“下辈子太远了,我想你现在就求我。”
琳琅侧过脸。
男人眼也不眨盯着她,眸若点漆,流淌着某种不知名的情绪。
那眼神,似曾相似。
不是仇恨。
而是情愫。
她忽然笑了。
原来如此。
“好久不见。”
他微微睁开了眼,然后也笑了。
恍惚又见当年芝兰玉树的公子,衣袂款款,踏月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