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没回家?”
“没。”林佩摇头,见沈文丽面露疑惑解释说,“红鸣是我娘认的干女儿,她在渔北。”
陈桂花叹气说:“这孩子也是倔,毕竟是亲生爹娘,她低个头怎么了。”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想法。”
“我是越来越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了。”陈红莲摆手说。
沈文丽闻言笑道:“我看婶子您就年轻得很,咱们家属房找遍了也没您这么时髦的老太太。”
陈桂花在这方面很有些自得,但仍谦虚说:“一般一般吧。”
三人说着说着提到钟连长媳妇,陈桂花叹气说:“我记得第一次见她,她看着还圆圆胖胖,这次一看她,看着只有之前一半了。”
“她这病很多东西不能吃,时间长了人就落瘦了。”沈文丽说,“可怜,孩子也可怜,走的时候哭得可厉害了。”
陈桂花深有同感:“不过她还算好的,调回老家还能继续上班,他们夫妻都有工资,就算得病也能治。听说杨主任号召随军家属捐款,捐了有三千多,也够他们吃一年半载药了。”
沈文丽点头:“我听说钟家住的那房子,现在没人肯住进去,都说太邪乎。”
“是有点邪乎,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