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心思活络起来,洗衣机便宜的才三百多,攒一攒四五个月就能买到,因此半年来用上洗衣机的也不少。因为这事举报他,他们举报得过来吗?
“那冰箱呢?”丁亚明问。
郑旭东说了几个领导名字:“他们领导家里用得,我们家里用不得?可没有这样的道理。再说保姆,我也是没办法,佩佩怀孕时不时头晕,家里没人照顾,她出事了怎么办?我家跟你家不一样,我弟媳妇怀孕了,我娘抽不开身来照顾,不就只能请保姆了?”
丁亚明被说得哑口无言:“但我觉得在这关键的时候,你还是应该再等等。”
“我能等,但佩佩等不了,如果真因为这些事卡我升职我也没办法。”郑旭东说着叹了口气,“其实我觉得,你也不用这么小心。”
部队一般三年一晋升,丁亚明今年正是升职的关键时候,不然他也不至于为保姆跟沈文丽吵成这样。但丁亚明闻言只是摆手:“我劝不了你,你也劝不了我。”
跟丁亚明聊过后,郑旭东便开始寻摸保姆。
他也不往下打听,而是往上寻摸,从营长问起,一直问到师长那里。他们师长姓陆,已经年过五十,是个看起来很严肃实际上很随和的中年人。
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