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她都能信手拈来。
沈明芳越听林佩讲课,越觉得不能放过她,试课一结束就和她说定了上班时间。
晚上沈明芳回到家里不久,沈文丽上门来了,拐弯抹角跟她打听林佩的事。沈明芳看着她长大,倒是头一次看她对别人的事那么上心,打趣问:“你怎么这么关心林佩同志?”
“我跟她是邻居,关心一下怎么了?”沈文丽脸色不大自在,“再说了,人是我介绍给你的,要是不行我多没面子啊。小姑你就告诉我吧,林佩通过了吗?”
沈明芳被她缠得没办法,无奈说:“通过了。”
“真的?”沈文丽问完脸色严肃起来,“我只是跟您说一说有这么个人,您可别看我面子上收她。”
“你自己有这么大面子吗?”沈明芳笑道,坐在沙发上拿起一本书翻阅着,说道,“这个林佩讲课很有一套,临阵丝毫不怯场,是我们需要的人。说起来,她真没上大学?”
“没上过,说是高考前家里发生变故,考完试不久就被送回来了。”沈文丽说着叹了口气,“她也是可怜。”
“那本就不是属于她的人生,被送回来也没什么可怜的。不过我看她半点不为过去所困,心性疏朗开阔,是个可以结交的。”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