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郑旭东看着林佩红肿的眼睛,没顾上回答,一把将她抱在怀里。
林佩仰头看着顶棚,声音紧绷:“你怎么进来了?”
“我让检票员放我进来的。”郑旭东松开林佩,从口袋里拿出手帕给林佩擦眼泪,“怎么哭成这样?”
林佩思考着“想你了”和“东西太重,手疼”哪个理由更好,但想想前者太腻,后者太傻,都不合适,转移话题说:“我们赶紧出去吧。”
这一趟火车下车的人都已经走了,栅栏外只有零星几人往他们看着。郑旭东转头看了眼,一手提起一个编织袋说:“走吧,我们今晚在招待所住一晚,明天一早回部队。”
“我来提吧。”林佩伸手去拿其中一个编织袋。
郑旭东把背包往前一提,低头去看林佩的手,手心到手臂内侧都还有红色的勒痕。林佩忙把手往后背,解释说:“我手上容易留印子,很快就没了。”
郑旭东心里酸软,说道:“我来提就好。”
七点钟的太沙镇陷于黑暗中,只有居民楼里泄出的微弱灯光。但渔北市却还热闹着,路灯虽然昏暗,但路上的人都不少。到招待所附近还有个馄饨摊,郑旭东停住脚步问:“吃晚饭了吗?”
“吃了个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