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没提醒你啊,夜晚说不定还会断电的。”
猴子真的有撞墙的心了。
但既然来了,怎么着也得将就一晚再走啊,人家王老板都能住,我一个穷学生瞎讲究个什么劲呀。
夜晚两人去了附近的小餐馆吃饭,猴子问王昭岩:“你平时都是怎么吃饭呢呀?”
王昭岩:“不是告诉过你,工地有食堂。”
猴子:“你平时不开小灶什么的?”
王昭岩:“我偶尔会在外面吃,但那是工作需要。”
猴子突然将筷子往桌子上一放,跟个老妈子一样苦口婆心起来,“昭岩,我觉得你没必要这么节俭,人生在世,快乐最重要,你挣那么多钱却不享受分毫,留着干嘛呀?”
王昭岩看猴子那难得一本正经的样儿,端起面前的酒杯抿了一小口,“猴子,我什么时候告诉过你我不快乐了。”
猴子:“是,你没说过,可我觉得你跟上学那会不一样了,年纪轻轻的却活的那么老成。不光是我,余笙也觉得你变了。”
好久没有听过余笙的名字了,也基本没有过她的消息。
去年,虽然没有直接联系,但还时常能在猴子嘴里听到她的一点儿消息。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