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办。”
末了,还感慨了句:“上学就是有用啊!”
余笙电话打过去时,李国柱就正在跟大家说这件事,所以耽误了几秒钟才接电话。
当电话接通又被挂断时,李国柱生气的骂了句:“麻蛋,神经病啊,打电话不说话又挂了。”
其他人都没当回事,但王昭岩心里似乎有感应。
他问了句:“哪里的号?”
李国柱瞅一眼手机,“不知道,区号xxxx。”
王昭岩“哦”一声,没再说话。
但他心里已经十分确定,是余笙打来的。
建筑工地附近基本都没有什么生活配套,散会后,王昭岩跑到三里地外的一个小超市,给余笙回电话。
已经快一年没跟她联系了,他不知道一会儿该用什么样的语气跟她说话,也不知道开场白该说什么。
当他气喘吁吁的站在电话边时,他犹豫彷徨起来,心里也有隐隐的忐忑不安。
他是建筑工地上的苦力小工,她是国内知名高校里的美丽学生。
这天堑鸿沟,让王昭岩的大脑一片空白,语言中枢全部瘫痪。
店老板看他站着不动,没好气的说:“小伙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