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卖出去?”裴岷在电话那头轻笑。
“捐了。”
两个字,说的像她当时捐款时候一样,没一丝拖沓。
挂电话最后一句,是许从周说的:“我过年的时候回清海,到时候再说,挂了。”
打电话手冷。
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的,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过来的,大概是她挂电话之前。他手里拿着根烟,是起身来找她时候,黑狗以为他只是去抽烟,所以递给他的,他像别花一样将烟别在耳朵后,倒是没有小老头的感觉。
他听见了她打电话的内容,也不藏着掖着:“过年回去看你爸妈吗?”
“看我爸。”许从周修整了他的问题。
她的话给了段弋遐想的空间,比如母亲过世。
大概是知道他会想歪,所以她补充:“我爸妈离婚了,离婚的时候我妈手里有我爸出轨的证明,那时候我还没成年,所以跟了我妈,后来我大学的时候我妈再婚了,嫁了一个洵川男人,我爸留在清海了。”
她已经完全褪去了稚气,不说话的时候眼里萦绕着愁绪,她不太愿意说这件事,说完之后的样子,让段弋没法继续深挖。她踮脚从他耳朵旁边拿下香烟。
段弋有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