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从周问:“然后呢?”
他笑:“然后那个爱沙尼亚人和拉脱维亚人打了一架。”
她听的一头雾水,看着他带着痞意的笑容,仿佛他是在笑自己。
“For the Christmas tree。”他提醒她,说这是战役口号。
她听懂了,矛盾在于第一个圣诞树诞生地。
她把这件事和上回他说的印巴事件全当时笑话,噙着些许无奈的笑容:“这是冷知识科普吗?”
他说:“虽然没有真本事但为了形象也要臭显摆一下。”
“你过完年要去上班吗?”
他似乎不喜欢这个话题,但表现得也不排斥,说得文艺:“我想让我的灵魂去流浪。”
话题没再继续,日制的瓷器装着一道又一道菜品,服务员被企业培训的很好,一举一动温柔又得体。
隔壁桌的情侣正在分手:“年纪轻轻就天天不想上班熬日子等着退休,你这种男人以后怎么靠得住?”
段弋听着被芥末呛了一鼻子,辛辣的感觉刺激眼睛微红。他咳嗽了好一会儿,许从周给他倒了杯解辣的牛奶:“好点了没?”
他点了点头,捂着口鼻又咳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