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弋的车停在十字路口,看着红灯亮起。
他反射弧慢了半拍问黑狗:“这是爱吧,她看见我和别人站一块儿都哭了。”
黑狗正在给女朋友回信息,听罢白了一眼:“这个世界上有两种病,一种叫作妄想症,一种叫作花粉过敏。”
前者是他,后者是许从周。
段弋半信半疑:“是……吗?”
“不是吗?”多显而易见的事情。
把顾宁从到地点后,段弋再送黑狗,厚着脸皮蹭车还不知收敛的坐在他副驾驶上和他预备役女友亲亲我我。他呷酸,说没自由。黑狗一脸得瑟:“可晚上睡觉抱着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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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脱敏药,慢慢的好了不少。
卸了妆,脸碰到花朵的地方微微泛红了,没到毁容的地步。
再见到段弋的时候她脸上过敏泛红的地方稍稍退了不少,但她没化妆。她也知道不化浓妆的样子更像李知予了,原本就借着李知予的由头去靠近他,她就没有顾及什么。
可见面,他自然的许从周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和李知予不像。
他坐在靠窗的位置,用勺子吃着咖啡上的奶油,丝毫不嫌腻。咖啡店里正在为十二月的圣诞接装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