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鞋子,让他给自己挪点空位:“你高中之后出国不就是因为高考分数有点难看,然后扫盲把你扫出去了。”
一瞬间所有的话都卡在喉咙口,他张了张嘴一个字没说,皮笑肉不笑的朝着黑狗扯了扯唇角,露出服务行业标准的八颗牙齿。热络的勾过黑狗的肩膀,拍了拍他胸口。
调整了语气后,段弋开口:“你在逼我犯罪,你知道吗?”
“我在这里聆听你的烦恼,你居然想揍我?”黑狗起身要走,腿还没直起来就又被段弋拉回椅子上。
段弋重新聊回许从周:“知道吗?那姑娘人美心善。”
说着,他又想到了今天在摄影展厅里看见她那自信的样子,语速不快,用他能听懂却想不到的词再介绍着作品的含义,露在裙外的一截白皙的小腿,她踩着高跟鞋,仪态很好。说话像是之前读书时候总要做的理解,她一定是个语文课代表。
黑狗将手放在耳边:“继续说说呗。”
“你知道吗?她把赚来的钱全捐了。”段弋觉得这件事绝对不可能发现在自己身上,除非突然有天自己脑子抽筋,否则他一定会和钞票永相守。
黑狗:“正好,你也可以干慈善这一行。学艺术的姑娘那身上都不沾染人间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