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许从周说的地点把她送到了小区门口,没登记的车辆不能进去,她道了谢,裹着身上的外套进了夜幕之中。
外套裹着显得愈加她背脊愈加清瘦,他看她连背影都透着股朦朦胧胧的美。
段弋也没再去徐承望的麻将局,而是直接回了家。
老娘躺在客厅的沙发上,面上敷着黄瓜片,他在门口换了拖鞋,喊了一声‘妈’就准备回房间。
老娘叫住了他,让他过去。
略有些不情愿的走过去,看着他亲妈脸上的黄瓜他就知道一定又是从那个不知名的公众号里学来的方法:“妈,你是在自己脸上做了份蔬菜沙拉吗?”
再和蔼的老妈在美容美颜方面碰上不解风情的儿子都要生气。
她仰着脸,以防止脸上的黄瓜掉下去:“去哪儿了?”
说吃喝玩乐自然是自己给自己找事。他扯谎:“为创业做准备。”
亲妈自然了解自己儿子,这话的真实性就像是他爹说每次出去喝酒餐桌上都没有女人一样。
“对了,蒋芮说给你发消息你没有回,就把票送到我们家里了。”
段弋一愣,没有听懂话里的人名和事情:“蒋芮是谁?什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