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比河,她开了叁千英里,开开停停,在路上花了一个月的时间。
那时候她才二十出头。
一路上,翱翔在天际的雄鹰,古印第安人以及十九世纪富丽堂皇的维多利亚式建筑全在她的镜头之下。
距离上次出远门,是两叁个月前的事情了。
裴岷看着她的侧颜,说了今天喊她出来的另一个原因:“我要回清海一次。”
许从周哦了一声,摄影师的老毛病让她下意识的打量着四周,嘴里回答的有些敷衍:“一路顺风。”
裴岷其实是等她说‘那就一起回去吧’,但她似乎没有回清海的想法。他喝了口酒,嗯了一声:“我公寓钥匙还放在老地方,你如果有事可以住我那里。”
许从周的目光还在四周,抬手给他比了个OK的手势。
“他最近还在找你麻烦嘛?”裴岷问。
裴岷说没有说名字,但许从周知道他说的是盛扬。
许从周转头看向裴岷,伸手撩起自己的头发,酒吧的灯光不好,看不出脖子上面残余的淡粉色指痕:“如果上回醉酒掐我脖子不算找麻烦的话,那就没有。”
听完,裴岷瞬间脸色变暗:“你和周阿姨说过这件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