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做到了他爹娘口中的‘要在美国好好做人’。
以前读高中要好的朋友约段弋晚上出去玩,他回房间换了衣服,出门口看见他老娘和一个帮佣人手一个镰刀,准备把绿化带里幸苦种的葱姜蒜给除掉。
看儿子换了衣服要出门,老娘盘问开始:“要出去?”
“嗯。”段弋坐在玄关处换球鞋:“和老徐黑狗。”
“又出去,工作工作不找,对象对象不谈。”
唠叨来唠叨去还是那么几句。
段弋抓上手机钥匙头也不回的走了,老妈唠叨的话还是那样,他回的话也不变:“过两天我就找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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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友约在一家新开的清吧,在北新区一条街尾,停车场也不大,老板抠抠搜搜的灯都没装几盏。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清吧似乎比吵闹的酒吧更受欢迎,许是呆一晚上聊天都要扯着嗓子喊来喊去,太费喉咙。
清吧的装修是复古的古堡风,窗帘在偏暗的环境里看不出原本的颜色,白色的蜡烛装在各式各样的玻璃盏中,雕塑花艺品看似杂乱又精心设计过的堆砌在一起。
黑狗和徐承望先到,段弋扯开他两对面的椅子落座,环顾四周还算满意:“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