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
细白的手执着一枚穿着艳红丝线的针,继续在那被子上绣着花:“等会就绣好了。”
他放下字画上前,她又先开口,“母亲已喝药,洗漱睡下了。”
一点也不用他操心。方生心中滋味复杂,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看着十六一针又一针,不过一小会的功夫,一幅春日桃花便栩栩如生的展开。
“这是......?”方生见她邀功一般的放下针冲自己笑,只好低头认真的看起这幅桃花图。可这绣法跟落脚,越看越觉得眼熟,似是曾在哪里见过。
“好看吗?”十六歪着头笑嘻嘻的问,忽又变了声调,娇羞万分,“待到天冷,我们便用这个......”
这一句让他敛了眉眼,起身走开:“我去洗漱了。”
“咦,不识好歹。”惑生硬是把头从小小的窗缝里挤进来。
十六收好针坐在镜子前,“是啊,真是不识好歹,不知道该珍惜现在拥有的一切。”
眼见惑生又在那里嘴不停歇,十六放在梳子,扬眉瞧过去:“亭遇呢?”
“哎?”他整个身体都从窗缝里挤进来,抖了抖毛,忽然想起了什么,“我好像是有一会没见着亭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