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激战,累坏了。
瘫倒床上的赵海儿只是静静地望着窗外,连要肖若景解开她被捆绑的双手的力气都没有。
她嘴角弯弯,似笑非笑,只有她自己知道睡肖若景这个任务达成了。
井家双胞胎的东西太廉价,她不就这么轻易拿下。
她,赵海儿,没有必要活在井家之下。
加大的双人床另一边是呆坐在床头的肖若景。
看似发呆的他,实际正在重整思绪,也在观察,包括观察瘫软在床上的赵海儿。
小白花来时白白净净,好好的一件名牌洋装被撕烂了,全身赤裸,上好白腻的肌肤遍布他粗暴弄出的吻痕、掐痕,狼狈地跟经过风吹雨打的残花没两样。
肖若景本该为自己的行为发自内心地谴责自己,但当他主动去解开赵海儿手腕上的布料后,指尖却是不自主地去碰她滑腻的手臂。
该死的手感。
该死的春药。
该死的勃起。
原本软下来的性器精神抖擞,着急的跟饿死鬼没两样。
该死的,这身子真叫人馋。
他扳过赵海儿,让她的背贴在他的胸膛上。
小姑娘不知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