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若景视线焕散,模样微醺,以至于他一开始并没有发现胸口沾满乳白色奶渍,连赵海儿跟他道歉,他都恍神了一会儿。
赵海儿不太肯定肖若景是不是喝醉了,她见过喝醉酒的人还真不多,只是眼前男人的行劲迟缓,感觉不太对劲,不过她敢肯定在他的身上并未闻到酒味,只有起初撞进坏里时扑鼻而来的清新皂香,再细闻,又像是海洋般的深沉,将不羁束缚在他的骨子里,从不轻易见人,但若他想自由他便是自由的。
噢,还要加上糊了西装的霜淇淋奶香味。
因为好奇,赵海儿忍不住又往肖若景身上打量。
样子也很好看,与柏一潭有些不同,柏一潭是外放的性激素,而男人从五官至一身都是斯文含蓄,笔挺的西装更让他显得温文尔雅。
如果只是这样当然非常美好,然而此刻他一言不发,让她拿不准她弄脏他西装的事该怎么办才好。
这次赵海儿提高音量,正对着肖若景的耳边说:"喂,我不是故意弄脏了你的衣服,你看是不是外套给我,我洗干净后还你。"
"嘶ーー"声音果然有些过大,肖若景无措地眨动眼睫,勉强回过神来,透过稍微清醒的意识反问:"谁?你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