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忘记身体的伤与心里的痛时,一阵碰撞声将属于她最后一道宁静打的支离破碎。
赵海儿猛然睁开双眼,外头灯火通明,光线透进长长的缝细,直直地划过她的侧腰,将她整个人分为上下两截。
都还没搞清楚外头是谁,衣柜先给人狠狠地从外头撞上,震动之间,惊吓之余,硬生生让她两排贝齿咬在自己脆弱的舌尖上。
她眼眸含泪,双手摀住嘴,淡淡的血腥味在唇齿之间扩散,却怎么也来不及堵住从喉咙溢出的惊呼声。
纵然纤细而微小,她这一声仍是颇有存在感。
"Frank,什么声音?"衣柜外头,女人娇脆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警觉。
"老房子了,有只小老鼠挺正常的。"男人轻笑,不知怎么撩拨女人,惹来女人轻呼呻吟,"嗯?都敢偷男人了,还怕老鼠?"
"哥哥,你好坏呀,嗯唔……"
仅隔薄薄的木门,男人与女人的对话,赵海儿听的清楚。
男人的声音挺是熟悉,若没错,就是柏一潭。
赵海儿没有太惊讶,事实上她曾有两次在顶楼透气时,透过玻璃窗上的模糊轮廓,知道柏一潭带女人回来过,只是那时候的她都是在屋外,而柏一潭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