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没有,只是我和你们没话说。”祁娜终于开口了,因为很长时间没说话,所以她的声音略带沙哑。
“这女人怎么回事?”周子宁很是奇怪,怎么感觉她浑身是刺?
莫雨檬小声告诉他,她和祁娜之间有过节,所以没必要浪费口舌了。
于是他们三个人,就这样泾渭分明的坐开了。
莫雨檬和周子宁坐到了屋子的左上角,祁娜坐到了屋子的右下角。
谁也不搭理谁。
周子宁突然神秘兮兮的凑到莫雨檬旁边:“檬檬,我刚刚昏迷的时候好像做了一个梦。”
“你梦见什么了?”莫雨檬不以为意的问道。
周子宁的神色突然萧条起来,掩不住的悲凉:“我梦见了一个很可怜的人。”
“什么人?”莫雨檬从来没有看见过周子宁这样的神情。
悲伤、忧愁、绝望又脆弱不堪。
就像在一个沼泽里挣扎着、下沉着,无法得救。
周子宁长长的眼睫毛微闪:“我看不清他是谁,我只看到了一个片段……”
他梦见刮着台风下着暴雨,下午四点的天已经黑得像晚上一样。
那个人没带伞,在风雨中抱